五毒俱全、每況愈下，但對他來說卻是圈錢套錢方式的進化

一開始跟人家換票嗎？它那只能能拿到錢，借錢還是要還那，那再後來的話就是買工廠嗎？工廠的話就是有回扣收，然後又可以可能可以買到飆股妖股，再過來就是讓人幫忙自己開開營造廠嘛，這個一樣啊，就是可以有公司嗎？有董事長頭銜，然後有支票就可以拿去借錢嗎？借錢一部分自己收在口袋裏面花，一部分拿去賭嗎？拿去再拿去給操盤手一樣是有回扣，有飆股妖股